“白队，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，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，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，也做得很好，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，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，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，我是个大傻瓜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！”程申儿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呢？

“这可怎么办啊，”大家为祁雪纯着急：“雪纯会不会受处罚？”只是，顶着“司家准儿媳”这个头衔办案，多少有点尴尬。

“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但他的手在抖，根本没法用力，忽然，婴儿咯咯冲他一笑，仿佛天使绽开了笑容……

比如说她的妈妈，当初她非要和杜明在一起，甚至还想着私奔，她的妈妈嘴上整天寻死觅活，转过头该逛街逛街，该买还是买买买。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
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“俊风你怎么才来，”司妈迎上前，“雪纯来好一会儿了。”
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看了杨婶一眼，都没有出声。白唐苦笑，这话说得多对，死都不会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