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想问你，”他的语调里也有一丝难过，“当年你为什么自作主张，不跟我商量？”

于思睿微微点头，却对程奕鸣说：“我想看看协议。”

闻声，其他人都朝严妍看过来。

这个人就是程臻蕊。

闻言，程父“呵”的冷笑一声，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对某些幼稚想法的鄙视。

“我要带走程奕鸣，”她说道，“什么价钱，您说个数。”

严妍摇头：“随便问问。”

“妍妍坐后面一辆吧。”吴瑞安说道，很自然的扶了一下她的肩。

程奕鸣只能发动了车子。

走廊里传来保安急促的声音：“……那个人还在病房，抓住她……”

敲门声响起，露茜走了进来。

“今天晚上就行动。”她交代对方。

“严妍，你看！”站在窗户前的程木樱往外一指。

出乎意料，白雨竟仍坐在沙发上，等着她。

严妍点头，心里的感觉却是，她似乎说得有点多了……

严妍回头一看，秦老师正站在她身后，冲她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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