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，符老不是很看好自己这个孙女婿吗……”

“一个程家人不敢乱闯的地方。”符媛儿点头，一边拿起了随身包准备出去。

“……程少爷有事？”她蹙眉问道。

“商业机密，无可奉告。”符媛儿将炖盅里的燕窝一口气喝下，一抹嘴，准备离开。

“加多少投资，能让严妍当女一号？”程奕鸣忽然打断公司老板的话。

符碧凝的确在大公司工作过，一度都有资格给程子同当助理。

接着又说：“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，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？”

她竟然说他活该，良心去哪里了。

季森卓松了一口气。

“符老已经老了，他将项目交给符家哪一个小辈？”他问。

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，我被程子同收买了嘛。”

“不会。”他的语气很坚定。

“程子同，有必要这么紧张吗？”程木樱讥诮的问道。

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，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身要走。

只是，后来她偏离了轨道，却忘了其实人家一直在轨道上走着呢。

“你想跟我谈什么？”她也冷着脸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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