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佳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，而且此刻，她还可以选择不说吗？
她想了很久，暂时不能让司俊风看出她的眼睛已经出了问题，唯一的办法，就是躺着不乱动。
“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。”
她收紧衣领，两人立即投降，“谌总，谌总说祁雪川欺负他女儿，他得给女儿出气。”
然而，许青如已经捕捉到祁雪纯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。
什么时候他将城府修炼得这么深了！
服务员忍不住为谌子心辩解：“司太太，谌小姐只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而已，你看她，眼睛都哭肿了。”
“不合适。”云楼依旧这样说。
他们无动于衷，确定他从头到尾都被消毒，才又喷别的地方。
“那……你需要我做什么呢？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，这个道理她懂。
程申儿点头，抬步往前。
这就是祁雪纯不知道该跟她聊什么的原因了，因为她们之间不管聊天，都很尴尬。
她什么也不想说了，转身离去。
也许，她们之间一开始就有沟，只是她单纯到没瞧见而已。
司俊风无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