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思议教室
陆薄言问，“有没有另外的可能？”
康瑞城看过去，“阳子，送他去开心开心。”
医院的护士将当时推倒萧芸芸的情况说一遍，供认不讳。
“她想去，别人是拦不住的。”
“你父亲说的没错，他花了几十年也没有看清……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。”
护工急忙说，“马上就过来。”
陆薄言抬了抬眼帘，视线从名单和资料上挪开，却不是去看那个走远的护士，而是看向了他可爱的老婆。
唐甜甜脸上一红，小手一把抓紧了身前的外套，旁边的更衣室里忽然传来的奇怪动静。
“看什么？”穆司爵凝神问她。
苏简安点了点头，和许佑宁直接去了办公室。
唐甜甜在审讯室待到深夜。
威尔斯似乎从短暂的怔仲间回过神，眼角展开，握住唐甜甜的手，跟她一起走出公寓楼。
威尔斯沉声吩咐，“去找备用钥匙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呵，好？”